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，许佑宁带着疑惑接通：“你好？”

萧芸芸怔住了。

穆司爵轻嗤了一声：“你确定你能爬上去？”

秘书们一脸期待变成了失望，追问道：“那穆总有没有给你制造什么惊喜？”

手机是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，爸爸给她买的生日礼物，意义不说，最重要的是，手机里有她和奶奶最后一张合照。

当然，她记得最清楚的，是冻僵的杰克只露出一个头浮在海面上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，和数千人一样，在海水下面变得僵硬。

“……”杨珊珊揉着发痛的手腕，没有说话。

按照许佑宁的性格，如果希望他走，她早就朝他扔枕头了。

“今天的餐你聚不成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芸芸在医院出了点事，你过去看看。”

“不要太过，预产期只剩两个月了。”

穆司爵不可能还叫她来老宅，更不会在她差点溺水而亡的时候赶去救她。

“许佑宁，你敢！”穆司爵冷冷的盯着许佑宁，他活了三十多年，还从来没人敢打他的主意。

一大早的闹钟被许佑宁华丽丽的忽略了，她睁开眼睛的时候，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十点。

穆司爵不以为然的一勾唇角：“你想说我死后会下地狱？”

不一会，许佑宁就在寂静中听见他的呼吸声变得浅且均匀。

没几下，苏简安就摇头示意不要了，陆薄言把棉签丢进垃圾桶，替她掖了掖被子：“睡吧。”